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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時間:2016-03-31 18:05:48
李叔同世壽63載,其人生大致可分為上、下"半場":上半場,于文藝諸事勇猛精進,開一代新風,文采風流播海內;下半場,頌經聲佛號,伴青燈古佛,更是名驚天下。 "綜師一生,為翩翩之佳公子,為激昂之志士,為多才之藝人,為嚴肅之教育者,為戒律精嚴之頭陀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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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7年9月4日,廢名的遺體被送往殯儀館火化。亦如他在文學史上的了無聲息,他的死亡同樣沒有驚動任何人。他究竟怎樣度過他生命的最后一刻,現下也無從知曉了。 廢名文字中亦可見其真性情。一首《鏡銘》倒像是自況了:"因為我明凈/我不見不凈/但我還是沉默/我惕我有垢塵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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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夢蝶是詩壇少有的蝸牛派,創作四十年,卻字字珍惜,至今只出版過《孤獨國》和《還魂草》兩本詩集。他的生命全獻給了詩,詩和他的生命已分不開,而這顆未蒙塵的珍珠,也實至名歸地獲得第一屆國家文藝獎。 周夢蝶終得逍遙,靠的不是他早期詩作《逍遙游》里化鯤化鵬的壯志,靠的就是一個真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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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最后一封家書中寫道:"人真是,不明白,劫過了,才知道,骨肉真勝于種種虛幻的事情。人要能愛已有的一切,便是福了。不能把希望當現實。其實希望大半是虛妄的。" 詩人北島說:顧城是中國當代詩歌史上最具有影響力的詩人之一,詩作純凈自然,一句"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卻用它尋找光明……"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。
他是那種僅為詩而存在的人,或者說,視詩為人生惟一意義者。他倡導由詩重構"母語觀","母語是我們的血液,我們寧肯死去也不肯換血"。 可以說,自1980年代至今,出國詩人群——就母語寫作而言,獨有張棗一人,越寫越好,其余幾乎"全軍覆滅"。
有人說,海子是中國近代詩歌的界碑,他死后,近代詩歌的黃金時代一去不返,這也使海子成為人們緬懷1980年代詩歌理想的寄托。 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/明月如鏡高懸草原映照千年歲月/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/只身打馬過草原"(《九月》),他以詩歌的形式完成了這場精神劫難的自我拯救。
他是海子詩歌卓越的闡釋者,他也是詩人,善于寫詩評,他對中國詩歌提出了"修遠"的命題,具備中國傳統詩人的人格風骨,兼具當代中國詩人的精神氣質。 他是駱一禾。在那個遙遠傳奇爛漫的80年代,他與海子、西川并稱為北大的詩歌"三劍客"。
先生的一生命途多舛,少年時博學廣交,才華漸展,中年時遇上動蕩的浩劫,卻仍身殘志堅,癡迷文藝。他可以優雅地彈奏巴赫、貝多芬的鋼琴曲、可以信筆紙上勾勒山水草木。他流連過世界的千上萬水,也終歸于家鄉江南小鎮。 木心一世都流浪在文學藝術的世界里,翩翩然遺世獨立,孤獨且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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